长老殿还需要人手,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在这里休息,不要乱走。”
艾尔蒙点点头。
那是血皇曾经处理政务时所使用的金边眼镜,艾尔蒙小时候便多次见过,只是那时候不明白,血皇明明视力很好,为什么还要戴眼镜,后来才知道这幅眼镜的镜片是没有度数的,只是血皇单纯认为戴上了它,会显得智慧许多,说不定在修改文件的时候效率也能高一点。
艾尔蒙把眼镜从盒子里拿出来,手指不稳,眼镜“啪”地落在了地上,刚刚还完整无损的眼镜,在烈火里也没有被烧毁的眼镜,镜框已经裂开了。
他先是愣了愣,随后才蹲下身去,伸手握住眼镜,久久地没有再站起来。
随后,地面慢慢出现一圈一圈的深色,那是眼泪滴落在泥土里时形成的痕迹。
艾尔蒙弓着背,死死抱住膝盖,手心攥着眼镜,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会哭的,被父母抛弃的时候没哭,看着唯一的亲人死去时没哭,连血皇死在他眼前的时候也没有哭。
只是眼镜框裂开,他竟然哭了。
哭声如同溪流缓缓淌了出来,泪水模糊了视线,硬生生从喉咙里闷出了一口血来,随着眼泪一同滴落在地里。
前男友是血皇(17)
“父亲!父亲!”有人正在摇晃他的肩膀,从耳边传来的焦急的呼唤声逐渐将梦境打散。
岑修之“刷”的睁开双眼,死死握紧手中的扶手,喘着粗气,而座椅的把手几乎被他握得生生断裂。
“我没事,美儿,”岑修之疲惫地盯着天花板,“只是又一次看到了血皇死在我面前的时候。”
林美儿垂下眼眸,手掌轻轻搭着岑修之的肩膀,许久后才道:“父亲,您说当年血皇将摄瞳术给了您,所以他自己因此没有了摄瞳术的保护,那如今邵弦若是恢复了记忆,血皇棺赋予他的能量又如何能保证不伤害他的身体呢?”
岑修之沉默了片刻,才道:“摄瞳术在世间,只能存在于一种生物的体内,等到了血皇记忆觉醒的那天,我自然会将瞳术还给他。”
听到此话,林美儿瞳孔微微一缩,连带着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不由得收紧了手指:“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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