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不正经。
不过看她老老实实挨骂,接受医师的指责,心里又得劲了几分。
阙玉感觉自己身体恢复了些,打开小门,趴在床沿边劝她,“被骂了吧?早放了我不就没这种事了?”
船头上没有动静,玄朱不知道在干嘛?端坐着,背对着他,面前放了一口大鼎。
阙玉朝床里看去,角落的三昧真火轻轻地颤了颤,被她引动的原因。
她在用三昧真火炼制什么东西?
阙玉没管,继续道:“你根本不适合干这种事,要不是我命大,差点就被你饿死了。”
其实这事他也有责任,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饥饿感,隐隐有一种自己可能饿了,但感觉又不像,纠结来,纠结去,没有告诉过她。
如果他说,她肯定会准备食材。
总之俩人都有问题,他这边毛病更多,但他不会承认的。
“这遭是熬过去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回?再这样下去我真有可能死在你手里。”
阙玉一只手伸出,揪了一朵桌子上的花,认真道:“你是知道的,我是你师父的儿子,要是死在了你手里,你能好过吗?不如这样吧,放了我,再把责任都推给其他化神期,不就没你的事了吗?”
他将花揉成一坨后又丢回桌子上,自个儿不忘探出脑袋朝外看。
甲板上的人老神在在,坐的稳稳,一点表示都没有。
他忍不住叹息,“你可真是死心眼,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碰上你了。”
即便被他埋怨,那边也依旧一声不吭,沉默的厉害。
阙玉扬过身子,正面朝上,手朝空中抓了抓,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身上也好受了许多。
是那颗辟谷丹的原因,可以管三天,三天没有饥饿感,不用吃东西。
讲起那颗辟谷丹,就不得不说一说她抱着他去看医师,又抱着他回来的事。
阙玉忽而来了精神,“上次你只给我穿外衣的时候怎么说的?男女有别?”
他歪头往外瞅,“抱我的时候怎么不讲男女有别了?”
这回外头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语气还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平静不起一丝波澜,“那是为了救你。”
阙玉挑了挑眉,“救我就可以抱我了?”
他故意找茬,“难道你不知道男孩子也是要洁身自好的?被你抱过之后我还怎么找道侣?”
外头再次沉默,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他再接再厉,“摸了我不该摸的,不该对我负责吗?”
阙玉边说边从床上下来,迈着优雅的步伐朝船头走,“你想不负责也成,放了我,我就当没这回事。”
虽然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不过他还是决定强硬下去。
“不放我就要负责。”
玄朱缄默不语,他便更来劲,“渣渣,又不想放我,又不想负责,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已经到了船舱口,掀开帘子,刚要走出去,忽而听到那个女子说,“外面冷,想指控我在屋里也可以。”
阙玉:“……”
外面确实冷,他于是又退了回来,赤着脚站在不远处,隔着一层半长不短的帘子道:“放了我吧,不放我,你会后悔的。”
那个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地上也凉,去床上披着被子威胁我效果是一样的。”
阙玉:“……”
他看了看地上,又瞧了瞧自己赤.裸裸的脚丫子,的确感觉到凉,脚底下不自觉动了动,回到小床上,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威胁她。
“这是你第一次来极寒之地吧?不了解我吧?”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我阙玉手上沾过多少鲜血,不怕死你就熬着,看看将来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便见外头的人站起身,貌似要干什么?
他勾了嘴角,“你终于想通了?”
玄朱掀开鼎盖看了看,“粥熬好了,可以喝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灵泉煮灵米,熬的还有些稀,但不知为何,盖子刚一打开,便是一股子香味飘来。
惹得里头的人忘记继续劝她,伸长了脖子看,“什么东西?”
“吃的。”玄朱拿了新买的碗。
前几天她就在纠结要不要给他准备饭菜,不知不觉买了这些,刚付完钱想起他是先天灵体,不需要进食,于是没要锅盆,只有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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