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9:看护阿纺,病人江织_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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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伤比较严重,没办法证明烫伤之前有没有抓伤。”

  黄沛东是嫌疑人一号,韩封和骆常德是二号和三号。

  不管是江家的,还是骆家的,都是江织的宿敌,都有杀人动机。

  江织枕着手靠着,外套的袖子往下滑,一小截白色的四方边角露出来:“韩封的手,谁抓的?”

  “他说是骆青和,因为办事不利。法医对他做了活体取证,结果还没出来。”

  韩封是骆青和的秘书,一条船上的人,串通证词的可能性很大。

  “只有江孝林,没有任何证明,他说他在客房,就一个人,至于手上的抓伤,”那家伙,狂得很,“说私人问题无可奉告。”

  除了江孝林,另外三个,先不管真假,都有不在场证明,也都有一套说辞,表面上来看,江孝林的嫌疑最大。

  乔南楚估摸着:“这几个嫌疑人,可能个个都有问题。”

  “那就个个都盯着。”江织从柜子里拿出个记事本,给了乔南楚,“我简单画了几笔,先查一下这块男士手表。”

  乔南楚看了眼,笑了:“织哥儿,你这画功……”

  一言难尽啊。

  江织冷了他一眼。

  他不打趣了,合上本子:“你手上贴的什么玩意儿?”

  江织状似不经意地撩了撩袖子,眼里的得意都满出来了:“暖宝宝,周徐纺给我贴的。”他身上一共贴了四张,都是周徐纺给贴的。

  这还炫耀上了。

  乔南楚笑骂:“德行!”

  傍晚。

  江织接了老宅的电话,说江维尔和老太太闹起来了。他到老宅的时候,在门外看见了肖麟书。

  那时,天黑了,他站在江家门口的大灯笼下面,背脊挺直,地上的人影孤寂,看着萧条。

  江织下了车,路过他时,停了一下,夜里寒,他身上裹着大衣,轻咳着:“回去吧,我们江家的门,你进不了。”

  他纹丝不动地站着,瞳孔里没有光,也没有神,念了一句:“维尔她在里面哭。”

  江织看他:“所以?”

  他站在一片灯光下,望着远处,无力却坚定着:“我不能走。”

  那就站着吧。

  江织进了屋,远远便看见一院子的人,露天的草坪上架起了幕布,幕布上在投影,天有些暗,看不大清楚,灰蒙蒙的,但能听清楚有人在喊叫。

  “叫啊!”

  “痛不痛!”

  “不叫我就抽死你!”

  江织走近了,看清了幕布上的投影,靳松用皮带打累了,就换了烟头,一整把全部按在了肖麟书光裸的后背上。

  他没穿衣服,躺在那里,像具尸体一样,不叫疼,也不求饶。

  江家的主子下人都在,也都默不作声。

  江老夫人铁青着脸,站在投影的幕布旁,江维尔便跪在她面前,在放声大哭:“我求您了母亲,别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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