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跪了下来,四肢伏地,大喊“千岁”。
不过,孙可望作秀从来都是做全套的,他摆出了那么大的阵势,自然要表现得平易近人一些。而且,他心中本来就有些厌恶封建时代的这套跪拜礼,总觉得不吉利。
孙可望将人扶起,喝令对方坐到一旁的位置上,然后才正式开始进入今晚这场作秀的核心环节——了解民生!
“大王,罪妇知道错了,罪妇不该诽谤朝廷,不该抱怨的,都是罪妇这一家子人不够卖力种地,才没有粮食吃......今后罪妇一定卖力种更多粮食,缴更多公粮,罪妇绝对不敢再抱怨了......”
妇人眼神躲闪,不断回忆着官员们刚刚的交代,可她现在实在太紧张了,根本记不清楚刚刚那些官老爷们交代了什么,只能不断地认错。
“哈哈哈哈!”孙可望先是大笑了几声,然后环视一圈,最终又把目光放回了畏畏缩缩的妇人身上,冷声道:“你知道在这里,除了孤,谁说话都不算数吗?”
“......”妇人听罢,怔了怔,她一个村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害怕,甚至开始求饶起来:“大王,罪妇真的不是鞑子的奸细,罪妇是被冤枉的......”
“哪个冤枉了你,孤给你做主!”孙可望身子往前微微一倾,盯着那妇人问道,神态更加威严。
那妇人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厅堂内外更是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怎么,不敢说?还是怕孤做不了这个主?”
“大王,罪妇......也不知道是谁,那人突然就闯进罪妇家里,把罪妇一家子抓了起来......”那妇人依旧低着头。
“那人可曾对你用刑?”孙可望又问道。
“......”妇人咽了咽口水,然后才低声道:“罪妇哪里有那个胆子,他问什么罪妇就招什么了.....”
孙可望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对付一般人,哪里需要什么严刑拷打啊,往牢里一关,一架起来,再吓几句,根本就是想要定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了。
“他们说你诽谤朝廷,污蔑朝廷命官,可是属实?”孙可望绕那么一大圈,终于进入了正题,他自然要做秀,但也是有政治目的的,辛辛苦苦受理这起“农妇案”,他不得借机大做文章,开始基层反腐?
“罪妇......罪妇......没有诽谤,罪妇说的都是实话!”那妇人听到孙可望的声音便浑身颤抖,俨然全部忘记了那些官员的交代,更不敢说谎了!
“这么说是那些当官的有问题咯!”孙可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中一喜:“你那告诉孤,你为什么骂他们,是不是这些当官的盘剥乡里了?”
“大王,其实刚开始还好......就是近来收夏粮开始,那些当差的,当官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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