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是最爱骑马的。尤其是和邵文槿相熟后,时常闹着要去找邵文槿骑马。
南郊马场,禁军校场,他唯独不在西郊围场骑马。
就好似今日,鲜有这般老实同她落在队尾,而不是欢欢喜喜冲上前去和邵文槿一处骑马。
宋颐之嘟嘴没应声。
“小傻子?”阮婉以为他没听清,又转眸轻声问了一句,才见他低着头不开心。
宋颐之咬唇,“少卿,我之前就是在西郊围场摔下来,摔成傻子的。”
西郊围场,阮婉心中微滞。
过往,她和少卿都以为爹爹是突染重疾过世的。
早前,她也一直听闻宋颐之是意外摔下马匹,才摔成的傻子。
直至去年三四月间,宋颐之一场高烧,她才晓爹爹其实那时同宋颐之一处。爹爹护着宋颐之逃走,自己却未逃出。
而宋颐之也在逃亡过程中从马匹上摔下,头部遭受重创,变成了今日这幅模样。宋颐之过往便同她说起过,爹爹从前待宋颐之亲厚,宋颐之的骑马和下棋都是爹爹教的。
宋颐之一言,阮婉触景生情,也似心中压了重重一物,几许作闷。
“少卿少卿,我可以骑马载吗?”宋颐之突然开口,虽然也是少卿少卿这般唤着,语气却不像往常欢快。
“怎么突然要载我?”她如今又不是不会骑马。
宋颐之却认真看她,“文槿不是经常载少卿吗?少卿为何不让我载的?”
阮婉微顿,随意敷衍道,“那不同。”
“有何不同的?”宋颐之却寻根究底,语气里有些慌乱。
“……”
“少卿少卿,我要载!”
“不让!”
“少卿少卿,我就要载!”
“就不!”
“少卿!!”
阮婉微微拢眉,小傻子近日少有来侯府寻她,今日也一反常态,委实怪异。遂而策马靠近,眉梢微微扬起,问道“小傻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宋颐之遂又吱唔,“……没有……”
没有便是有!
他一向不会撒谎,阮婉更加肯定,“宋颐之,若不说,我便同绝交。”
宋颐之抬眸看她,眼底竟是有些红。
阮婉微怔,不知他何故。
宋颐之却咬唇哭了起来,“绝交就绝交,反正少卿一向都嫌我是傻子!”
阮婉僵住,她平日里也时时嚷着同他绝交,拿绝交威胁他,屡试不爽,小傻子为何突然说起这些话?
什么叫反正她一向都嫌他是傻子?
见她怔住,宋颐之哭得更凶,“少卿骗人,日后都不会同我一处!”
阮婉不明所以,见他这幅模样,心底却倏然触痛。
他便是被她绊得四脚朝天,亦或是赌气几日不开口说话,都没有这般哭过。
“小傻子……”阮婉开口,却被他生生打断,“我日后再不同少卿好了!”
吼过之后,挥鞭策马跑开,阮婉未及反应,身后禁军便赶紧追上。睿王早前就从马背上摔下过,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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