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只有看着眼前人,他才不会去回想飞林殿内铡诞下便殁了的小皇子;才不会去想一个月半,位于见布山中,整个大月最大的铁矿发生了矿难,死伤无数;才不会去想,明年与大顺的国贸要如何才能如期进行,不引起两国的纷争。
夜听枫头一歪,张嘴含住了建宁帝的手指,轻轻咬住,含糊的说了句话。
“你说什么?”建宁帝没有听清。
夜听枫松开建宁帝的手指,红着脸,闪着眼眸的问了句,“我说,你吃鱼吗?”
建宁帝眉头一挑,看了眼席面,道,“枫儿,今日无鱼……”
话刚出口,建宁帝明白了夜听枫话里的真正意思。
夜听枫一声娇哼,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到建宁帝的面前,低头吻了下去,“我,想渴鱼汤……”
主动,夜听枫是第一次。她生疏的轻咬着建宁帝唇瓣,绯红着脸,闭上眼不敢去看。
建宁帝把夜听枫抱进怀里,托着夜听枫的后脑吻了下去。直到两人气息变得都不稳,他把夜听枫抱到寝殿中,放到了床榻里,玩笑道,“枫儿,你是不是来葵水了?”
夜听枫哈哈大笑,搂着建宁帝的脖子,摇头道,“没有,这次没有。”
说着抬起头,咬上了建宁帝的喉结。
建宁帝一声闷哼,待夜听枫松开牙后的问道,“枫儿,你是只小狗吗?”
夜听枫伸出手抹自己的脖子,眨着水眸道,“我早就想咬咬看了,为什么女人没有喉结,而且,还没有胡子。”
夜听枫纤细嫩白的玉手在自己白皙的脖颈轻轻滑动,又在自己光洁白皙的下巴下轻轻摩挲,成功让建宁帝迷乱了眼神。
他低下头顺着夜听枫玉手经过的地方一寸寸吻下去,道,“因为,女人是女人,男人是男人。”
夜听枫娇笑,解开了建宁帝腰间的锦带,玉手顺着衣襟向建宁帝身侧滑进去。
建宁帝按住夜听枫的调皮的小手,吞下一口口水,没有睁眼看夜听枫,“枫儿,你不用这样。”
“怎样?”夜听枫笑嘻嘻的,被建宁帝按住的手动了两下。
“枫儿,你知道我心中烦乱,我怕……”建宁帝睁开眼看夜听枫,他知道夜听枫想让他把心中的烦闷发泄出去,“我怕伤了你。”
“你会伤了我吗?”夜听枫问的认真。
建宁帝看着眼前一心想分担他心中苦楚的佳人良久,轻轻吻了下去,道,“不会,我不会……”“
文充媛安胎药中被下入一品红,最后导致小皇子诞下便殁的罪名,被归在了飞林殿中一个粗使嬷嬷身上。
那个粗使嬷嬷上几日在翡翠湖上摔倒,摔伤了手臂。为了能消肿,便买通了小厨房的宫女,进去熬制一品红消肿用。
却不想,疏忽的小宫女再用药罐熬药的时候,没有将药罐刷干净,才导致了这样一出悲剧。
事情查清后,粗使嬷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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