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五亿还不上，这辈子都别想从他身边离开了。
唐清流挂了她爸的电话，白着一张小脸从楼梯口出来，回到座位收拾东西。
路遇还在楼下等她，她得先去见他。分手是不可能了，主动权不在她手上，除非路遇不要她，她没办法不要他。
她爸把她五个亿卖给他了。
“这么快就走啊？”任魏注意到图书馆楼前路遇还没离开，问唐清流。果然还是来找她的。
这么长时间没见路遇在唐清流身边出现，他还以为他们分了呢，原来并没有，路遇还是放不下她。他不比他们，时间金贵，花了这么长时间在楼下等唐清流，唐清流于他肯定是不同的。
他没找错人。
唐清流心不在焉地回：“我有事。”
“那还过来么？用不用我帮你占着座位？”
唐清流下午和晚上没课，年轻的男女情侣在一起，能做的事太多了，不用出门，在床上都能待一天，必然想不到再回学校来。
任魏嘴上这么问，心里非常清楚唐清流十之八九不会过来了。
唐清流不知路遇是单纯找她谈贷款的事，还是有别的话说，她被她爸借了五个亿的外债打击到了。五个亿啊，把他们一家剁碎了称斤卖，也卖不了那么多钱。
她需要好好消化这个消息，计划和路遇谈完了就回家休息。
没让任魏意外地回：“谢谢你，不用了。”
据说一张新出库的百元软妹币的重量是1.15克，一百张一百元的软妹币，即一万元软妹币的重量是115克。
那五亿软妹币的重量是多少呢？
5750千克。
看起来好像并不多，假设一个成年人的正常体重是50千克，5750千克是115个成年人的体重之和。
如今这115个成年人的重量，好像都压在唐清流的肩上，使她在路遇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一步一步地捱近他，每一步都走得缓慢，垂着头，像负重前行的背山工。
路遇深看她，她比他离开时瘦了好些，扎着可爱的丸子头，精致的小脸苍白没有血色，半掩在毛茸茸的高领毛衣里，只露一双低垂的眼睛在外面。
没有看他。
“上车。”
又是分手，又是不想嫁他的，路遇虽没想过解除婚约，一点不介意也不可能。说话的声音很淡，对她的态度也淡，生分得像面对的是个陌生人。
唐清流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他，往日都是他先俯就她，她没看过他的脸子。因为他敢给她脸子，她扭头就走，才不会自讨没趣，上前讨好他呢。
今非昔比，她走不了，也不敢走。
“去哪？”她问。细着声音，咬着下唇，有几分卑微可怜。
“你家。”路遇惜字如金地回，像是很不愿和她多说话。
不愿和她说话找她来做什么？看着玩么？
唐清流以为他是去她家拜访她爸妈，赌气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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