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纪烟持续懵逼的状态中,一群人拖着椅子挨个经过她,都竖着大拇指,一样的话,跟复制人似的。
“烟姐牛逼!”
“牛逼!”
“牛逼!”
……
纪烟:“……”
她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易伊伊都惊了,笑得腰疼,“靠!一群神经病吧。”
等纪烟已经坐下来时,脑子里还在回荡着那两个字。
易伊伊笑完了问她,“你是不是没懂?”
纪烟诚实点头。
易伊伊挑眉,“一个能把铁树种开花的人,你说牛不牛?”
纪烟反应了一会竟然懂了,脸也红了个彻底,“你……你们别乱说了。”
“诶呀,不逗你了,”易伊伊表情严肃了些,“陈烈这人是个极品,帅是帅到了极点,邪也邪到了极点,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为人拼成这样。”
“史无前例啊姑娘,”她拍拍纪烟的肩,“你是第一个,有前途!”
纪烟:“……”
—
一直到下午第三节课下课,纪烟还是没有看见他。
教室里睡趴了一堆人。
她没忍住回了头,视线正好撞上被尿憋醒的卓烨霖。
“有事啊?”
因为有了下午的事,纪烟现在都不好意思问,“……他什么时候来学校?”
卓烨霖还没缓过来,打了个哈欠,“谁?”
纪烟:“……陈烈。”
卓烨霖清醒了,嘴角漾着笑,“他啊,不知道,反正今天不来。”
纪烟默了一秒,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卓烨霖盯着她后脑勺是啧啧称奇。
靠,陈烈这么凶残的人什么时候就看上这么一只小白兔了。
放学铃声一过,等到教室里只剩几个值日生时,纪烟才起身。
路过最后一排时她停了下,将手里的黑色帽子放进了那个空荡荡的桌肚里,连同一支消肿的药膏。
不过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了,她当时没用太大力,睡一觉醒来估计能自己消。
—
跟平常一样,零点一到,纪烟就上了床。
夜色渗透进来,被盛在眼里。
纪烟眼皮微沉,脑袋却无法抑制地清醒着,她想到了很多事情,很多人,很多话。
疼痛积累了,扎根了,在骨头里疯狂生长。
被汹涌而来的记忆吞噬的前一秒,纪烟看见了他。
在浪里屹立不倒,无坚不摧的少年。
—
第二天一早,纪烟顶着黑眼圈进了学校,刚拐进楼道,就迎面撞上一堵人墙。
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被人拎小鸡一样拎着后退了一步。
纪烟摸着额头,下意识说了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嗓音低沉,浸了烟的哑。
“纪烟,”他冷着声喊她,“一天没见,你眼瞎了?”
很有辨识度的嗓音,纪烟想听不出来都难,下一秒她抬起头。
陈烈倚着墙,依旧是一身黑,烟雾从薄唇溢出后擦过右边的断眉,疏冷的眼直直望着她。
指间夹着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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