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
“年龄？”
“29岁。”
“一次入狱是因为什么？”
“入室盗窃。”
……
例行提问结束后，小余看了叶局长一眼，叶局长很自然地接过了话头。
“你出狱已经大半年了吧？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叶局长的审问像唠家常，一点也没有审问犯人的架势。
“是打点零工。这干两天，那干两天，什么挣钱干什么。”周大伟抬眼看了一下叶局长，这个警察局来过好几次，可这个人他并没有见过，是新面孔。
“什么挣钱干什么？”叶局长重复了一遍周大伟的话，忽然眼神变得犀利，声音也响了几倍，喝道：“偷车挣钱你干了？！”
“我，我没有，我没有！”周大伟被叶局长忽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否认，可说起话来明显底气不足。
“我问你，你认不认识这辆车？”叶局长示意小余把一张照片递给周大伟。
周大伟明显紧张起来，虽然努力控制着手臂，可手指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等他看到照片的车，心里一松：妈的，这个警察要吓死他了。
周大伟的神情明显放松了，手也不抖了，吊而郎当地说：“警察叔叔，这车我哪认识，我可是从来没见过。”
看着周大伟前后的表现，叶局长嘴边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不认识？那这张呢？”
小余又递过去一张照片，周大伟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刚看了一眼他一愣，紧接着心里一翻个：完了！
“警察叔叔，我真不认识，给我看多少我也不认识。我也不会开车，连车票都没有，偷车干什么啊！实在是冤枉我了啊！”周大伟想要抵抗到底。
“你是没有车票，可是你会开车锁！至于你会不会开车，我这有一段监控视频，你想不想看看！”
周大伟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难道真被拍到了，明明他观察了好久，很小心了呀！
“个月，你在顺南路附近的一处停车场，用工具撬开了一辆停放许久的私家车，然后直接开走了。我没说错吧！”
叶局长紧盯着周大伟，继续说：
“现在这个车辆被改装了，是你看的第一张照片里的那辆。现在这辆车涉嫌一起杀人案。如果你不能说出这个车子的下落，我们警方只能以杀人罪起诉你了！”
“杀人？不，我没杀人，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负责偷车而已。至于那车用来干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周大伟情绪到此完全崩溃了，他连忙否认，一副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表情。
小余静静听着叶局长的审问，脸没有任何表情，可心里佩服得都要跪下了。
哪有什么监控视频，如果有，不是早找到周大伟了。事实，停车场建得较久，监控没几个不说，还有好几个坏掉的。
他们在取证的时候，发现几个能用的摄像头根本拍不到丢失车辆所在的位置，更别提拍到偷车的人了。
可是叶局长的气势，监控根本没拿出来，周大伟已经相信了，看，这不都主动承认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有的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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