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3节_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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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让我不要等他,可晚上他却忽然回来了。

  高考那日,隔着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可我问他吃早饭吃了什么,他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天气不好,他还叫我记得打伞打伞。

  相拥而眠的那个早晨,我把血吐在了他的身上,手术台上某一刻意识回炉时还在想这辈子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他了,醒来后真的连着十几日没有现身。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特别多,有关于谭疏业的所有我其实都在疑惑,从小就看不透,到现在还麻木着。

  他忽然消失的那三年,他前后剧烈的性情变动,他随心所欲的神出鬼没,他时不时无理由的大醉,他卧室里从不肯灭去的灯,他欢爱后执意要空出来的半张床……

  还有,还有他左手上那条恐怖的,蜿蜒的,泛着粉红色的疤痕。

  我有时候贪图那点温热,就总喜欢做一个什么也不操心的二货,好叫他放心一点,欢喜一点,想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丢下我时能够因为我的愚蠢和可怜犹豫一些。

  所以我接受了他的反复无常的,忍受他的阴晴不定,默认他的同床异梦,他有事想瞒着我,我就不好奇,不怀疑,不追究,因为我明白,谭疏业要是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就不该知道。

  这是我一贯讨好他的方式,装在我叛逆表面下卑微的不值一提的。

  可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或许他还会丢下我,在不久的将来,让我跟一束白木香过活。

  谭疏业不该这样对我的,他从来不知道抛下我的那些日子里我是怎么过的,他只知道家里的弟弟其实很听话,很多时候给一颗糖就哄好了。

  但现在我不想要糖了,我想要他的心。

  我拧开门把手,看见谭疏业真的静静躺在床上睡觉,遮光的窗帘一点亮都透不进来,他却把床边的一盏小灯开着。

  我坐在他的身边,床垫上的海绵轻轻陷下去一点。

  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些,也如同韩琦所讲,疲惫都能从眼角溢出来。

  我看着谭疏业苍白的脸,想摸摸他,伸出双手去,却不可控地,一点一点,握住了他的脖子。

  我摸着那细嫩脆弱的地方,那里温度适宜,想必皮肉下的血液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存留在这具躯体里,供养着他呼吸生活,让他可以骗我。

  我发现我并没有掐他,即使发着疯,即使手已经放在了完全可以掌控他的地方,我依旧凭着本能护着他。

  我甚至舍不得用一点力,可谭疏业的额头上出了很多汗。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梦,梦里有没有我,我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的,我只知道那个梦境一定像恶鬼一样缠着他,叫他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我缓缓放开了他,站起身来脱自己的衣服。

  我没有洗澡,我今天身上很脏,但我想弄脏谭疏业的床,再弄脏谭疏业的身体,他这会儿太干净了,我总不放心。

  我脱得精光,掀开被子就跨在他身上,我解开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看着他的皮肤慢慢暴露在我的视野里,我觉得自己的暴躁有那么一瞬间会被安抚到。

  但远远不够。

  我猜得对,谭疏业就是被那个梦拖住了,直到我撕下他的裤子将他赤裸裸地摆在我的面前,他还没有醒来。

  我扶着自己的阴茎,将它撸硬,然后架起谭疏业的双腿,破开穴口硬生生将肿大的性器塞了进去。

  “呃.....”

  谭疏业在睡梦里疼的揪起了床单,脚趾在空中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阴茎因为生涩而难以动作,往里挤的时候疼痛不堪,我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捏着他的屁股大力操起来。

  没有任何润滑,阴茎艰难地在穴口里抽插,几个来回,我看到有血丝从那里慢慢冒了出来。

  我继续挺腰抽着,生理刺激下趋于求安的肠液慢慢被带了出来,终于和那点血液一起滋润着谭疏业被崩裂的穴口,我静静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依旧躁动且愤怒。

  我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又到底是谁,能够让他在这种疼痛下都不愿转身离开。

  下体逐渐湿润,我发着狠把阴茎一下又一下顶进他体内深处,囊袋和他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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