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地为纸,写起状纸。
“鸣冤?你可有状纸?”那衙役问道。
他竟然状告县令之子?
他怎么敢?
县令之子是何等人物,他竟然要告?
他是什么背景,又是什么来头?
早有好事之人,将今天秦小赢所做行止都告诉了周围百姓。
“我可以写。”
“可你……就是不对。”宋大彪总觉得秦小赢这样做法不对,比如不应该杀人,更应该规劝对方从善。
话不投机,秦小赢淡淡说道:“你在这看好燕然妹妹的尸身,今晚便是头七,我要替燕然妹妹报仇。”他扔给宋大彪一颗珠子。“这珠子是驻颜珠,放进燕然妹妹的嘴里,她的尸身便永不会腐化。”
“写不写?”
“可他状告的人,是咱家公子!”
“我可以借。”
不少人纷纷赶来看热闹。
“当世少年豪杰,不过如此。”
邋遢道人有些赞许的看着他。
天地,变色。
击鼓,鸣冤!
“砰,砰,砰!”
“衙门外何人喧哗?”有一个面色不善的当值衙役出门来看。
寒光一闪。
“当然是为了报仇!”秦小赢说道。“这种人渣,不杀他难消民愤。”
县衙门开。
“自己咬破手,写下‘害燕然者,县令之子李政南。”
秦小赢孑然一身,来到县衙前。
“想活。”
“你打算……算了,还是不问了。道爷我只管鬼事,不管人事。”
在义庄外,秦小赢靠着一颗树,嘴中含着一片竹叶,吹起了一首婉转哀怨的小调,似乎在与人诉说着什么。
“言重,道爷我可是赚钱来的。”邋遢道人说道。
“我有冤情。”秦小赢字字铿锵。
“对。”
县台大人明鉴:
那衙役也是个识字的,见了地上的状子,吓的立马去内堂汇报县令。
“我从是乞丐的时候就知道,不要将自己的命运交予他人手中定夺。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还是不想懂?你在这义庄中能躲多久?一辈子吗?难道不想出去看看,哪怕粉身碎骨,也总比窝在这一个破地方当一个护院强得多吧?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秦小赢有些失望,对方的想法和思路跟他不在一条线上。
或者应该这样说,因为云姨这五年对他的潜移默化,他的高度和视角,早已经不是一个义庄中的小护院能够媲美的了。
宋大彪没看清秦小赢是怎么出手的。
“是啊,怎么回事?”
“是。”道人并未废话。
“县台大人,不好了,有人鸣冤。”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秦小赢气笑了。“我问他要死要活,他说要活,我答应他什么了?再说回来,你认为一个压在你头上作威作福的张总管会比一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总管好?你是不是当奴才当惯了?忘记了什么叫做反抗?”
“好。”秦小赢起身,扔掉那片竹叶。
仙侠镇人士李政南,仗势欺人,欺压良善,伙同义庄总管张拙羞辱民女燕然,致使民女燕然自杀。请县台大人为民做主。秦小赢状告。”
秦小赢远去。
“我这没有纸笔。”
“鹧鸪声里夕阳西,陌上青梅首尽低。遍地关山行不得,为谁辛苦尽情啼?”邋遢道人踏步而来,口中所念诗词倒是切情切景。
此时县台正在饮酒赏月,听到当值衙役的话,面带不愉,“赶紧打发走,让他明天来。”
因为县令就是这仙侠镇的天!
张总管的头就跟他的身体告别。
夕阳下,那身影无比决绝。
仿佛蕴含了这世上最为强大的力量。
“如何?”秦小赢问道。
“我能走了吗?”他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
“仙侠镇小叫花秦小赢。”
“我写在哪?”
告李政南欺压民女致死状。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过没有,你轻轻松松的杀了他,然后呢?后面要是来比他更恶心的总管呢?我们又改如何自处?而且你明明答应了他不杀他!”
升堂。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敢状告本官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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