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子，问的漫不经心：“我记得，上次买了一瓶要三十两，你这里，怎么这么便宜。”
花娘眸中有些狡黠，当即笑着解释：“那是我们老板卖的精品，由于价格太高，有些爱美姑娘买不起，所以，就让我卖些常品，价格便宜，但是香味也是相差无异，姑娘不信你闻闻。”
说着，就拿出旁边的手帕，递给苏陌涵。
而苏陌涵却是接也不接，只是打开手中的瓶子。
“这位姑娘，你还没有付钱。”花娘蹙眉，为苏陌涵的举动感到不悦。
而墨水却是冷声道：“一两银子，我家小姐还付得起，你叫嚷什么。”
花娘一愣，看向墨水，突然觉得，那双泛着怒气的眸子很是熟悉。
忽的，她看向苏陌涵，眸子惊恐，显然已经猜出了她们的身份。
苏陌涵看着她慌张的神色，将瓶子放下冷嘲道：“这里面的香水，是那几瓶兑水化的吧。”
花娘这下更确定自己的想法，不由有些心虚。
而苏陌涵却是继续冷笑道：“不过可惜了，你的香水该是有限的，不知，你能卖到什么时候。”
花娘咬牙，对着苏陌涵低声哀求：“小姐，我这也是被逼的，小姐该是知道，我是青.楼出身，可是我已经不想在那里呆了，所以，我就想赚些银子，为自己赎身。”
“你的遭遇和我没关系，我也没有要问罪你的意思。我们走吧！”苏陌涵轻笑，唤着墨水。
墨水看着花娘，冷然出声：“终有一日，你会为你的贪婪，付出代价。”
看着两人离去，花娘不禁咬牙。
但是看着店内火爆的生意，眸中有些不敢，还是决定继续。
反正，她就只剩下一瓶了，兑成花水，还可以卖一百两。
只要再卖完一瓶，她就收手，再离开皇城。
到时候，谁还认识她。
花娘心中贪婪，不肯放手，但是殊不知，真如墨水所说，因为自己的贪婪，而付出了代价。
马车中，墨水歉意的看着苏陌涵，语气愧疚：“对不起，小姐，都是因为墨水。”
“无碍，只是跳梁小丑罢了。”苏陌涵轻笑，并不在意：“而且，用水兑出的香水，用不了几天，便会变臭，到时候，她确实会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是墨水思虑不周。”墨水咬牙，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竟然这么愚蠢。
“人心肮脏，下次注意些便是。”苏陌涵轻笑弹了弹墨水的额头，丝毫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说实话，就算是以后，这种冒牌的产品也不会少。
而她丝毫不担心，她拥有现代人的智慧，在这古代，是独一无二。
就像是一句话说的那样，一直被模仿，但是永远都不会被超越。
虽然苏陌涵没有怪罪墨水的意思，但是墨水仍旧心中愧疚。
她知道，小姐为了制作香水，下了多大的心思。
有时候，甚至一天几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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