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学着自家父皇般提早禅位,助他掌握朝堂,扶他坐稳帝位。
说实话,能将治下大汉发展到现今的高度,刘彻已无愧华夏先人和大汉臣民了,无须再追求甚么丰功伟业和历史定位,反是觉着每日困守宫中太过乏味无趣。
上朝,批阅奏章,策议军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刘彻身为穿越众,在这没有电脑和手机的年代,在宫里一呆就是三十年,真是要憋疯了。
人总得留些时间为自己而活,好歹离开长安,去看看自己打造的强盛大汉,看看华夏的壮丽河山。
权利欲么?
一辈子若都只为争权夺利,那未免也太过悲哀了。
两世为人的刘彻,实已活了六十多个年头,对很多事早已看淡,若是自家傻儿子能再机灵些,能再天纵英明些,早早禅位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可惜这儿子太“老实”,便连未来的从龙之臣都要他这当爹的早早安排妥当,甚么李陵,苏武,霍去病,张笃,刘典……文臣武将都早早准备齐全了。
刘征臣,亦是刘彻为自家儿子提早备下的得力臂助。
皇室实业名下的产业愈发庞大的,涉及诸多重要行当,刘彻镇得住刘氏王侯,不代表刘沐日后镇得住,更怕莽直的他将来被人蒙蔽忽悠,让皇室实业彻底掌控国家的命脉。
皇室实业,不可能任由贤王刘非一脉世代接掌的,否则岂不成了他们的“家业”?
刘征臣经商天赋极佳,又是出身贤王府的宗室女,她的儿女却不姓刘,她无疑是接替刘非执掌皇室实业的绝佳人选。
刘非时常感叹,若刘征臣生为男儿身,必能传承贤王府的基业,却是未曾想到,正因刘征臣是女儿身,皇帝刘彻才更为看重她,更有心让她接掌皇室实业。
眼见自家傻儿子悟性太差,刘彻索性毫不遮掩的将心中盘算说了出来,听得刘沐两眼圆瞪,半晌回不过神来。
怪不得父皇让他多于族姊亲近,更将族姊与裴虎之事交办给他,原来内里竟有这般弯弯绕绕。
刘沐疑惑道:“父皇,既是如此,那此番若让族姊在宗正府吃了苦头,不怕她心生怨怼么?”
“以上御下者,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不可一味施恩亲近,要懂得恩威并施,尤是征臣自幼娇纵,言行多有孟浪无状之处,现下让她多吃些苦头,多作磨砺,日后才会稳重些。”
刘彻摇摇头,苦口婆心的继续指点道:“况且此番宗正府乃遵从朕的谕示惩罚于她,你却可从中讨得人情,若你再办妥她与裴虎之事,让她得偿夙愿,她必对你感恩戴德,日后会更为忠心辅佐与你。”
刘沐恍然大悟,却又挠头道:“然儿臣将裴虎迁调至虎贲骑营,族姊才会为寻他擅闯灞上禁区,倒是儿臣将此事办砸了。”
“办砸?”
刘彻唇角微勾,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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