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递交给了顾舒晏,说是给楚淮凝调理身体用的。
随后才对楚淮凝道:“阿凝没有身孕。你这些症状起因是我前几日为你做的醒酒汤的缘故,当日我看你昏醉不醒,便在醒酒汤内加了一味药,这药若是女子喝了则会对身子有好处,可也会有几日身子提不起劲,食欲大减。”
楚淮凝听着,半晌后才眨了眨眼,回过了神,方才消下去的脸色蓦然涨红,眼神慌乱一扫,便对上了厅内的众多视线。
顾舒晏的神色倒没有变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沉静解释完后,他对楚淮凝道:“醒酒汤是我喂你喝的。”
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直接涌入了脑内,楚淮凝诧异问:“那醒酒汤你不是也喝了?为何没有这种症状?”
沉静笑道:“那药只对女子有效,阿晏是男子,又怎会有这些反应。”
“这也怪我,当时忘了跟阿晏说清楚。”
随后喻白笑着打哈哈,其余人心照不宣地不提这回事。
闹了一场乌龙,楚淮凝也无地自容,微垂着脑袋,有些不敢见人,便只能装睡了过去。
这一装,倒真的给睡着了。
等楚淮凝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在顾舒晏的房间的床榻上躺着,映入眼帘的则是侧卧在她身旁的顾舒晏。
顾舒晏正垂眸看着她,眼里似乎带着笑意。
楚淮凝翻了个身,趴在塌上,仰头看他,“你怎么好像早就猜到了我没有怀身孕?”
听她抱怨的语气,顾舒晏闷声笑了几下。
楚淮凝的手心蹭了蹭他的大腿,示意他别卖关子了快说。
顾舒晏收敛了笑意,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凝儿尚且年幼,身子骨还未长全,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有孕的。”
他知道楚淮凝的母亲是难产去世,想必在她心里一直留下了沉重的阴影,加之他的母亲也是去于难产,母亲留下的信笺中则描述了她怀孕时的艰辛。
凝儿还未满十七,他怎能忍心让年幼的她怀有身子。
闻言,楚淮凝眼底弥漫雾气,笑靥如花,而后一骨碌爬到他的身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跟挂在他身上似的,娇声娇气道:“夫君——”
顾舒晏摸了摸她的脸颊,享受极了怀中少女对他的信赖且对他恣意撒娇的行为。
一连过了十日。
七月初十这日,是秦易霜出嫁的日子。
楚淮凝一早便去了长乐侯府为表姐送嫁。
长乐侯府内锣鼓喧天,欢欣雀跃,热闹非凡。楚淮凝坐在秦易霜的闺房内,与众表姐妹们交谈了一番,这才到了新娘出嫁的吉时。
楚淮凝站在人堆中,看着一身绯色喜袍的严仲南坐在马背上等候迎亲。
新郎官英姿飒爽的样子,使楚淮凝不由想起,五年前上元节那夜,严仲南与秦易霜早就许下的缘分。
五年前的严仲南肤色较黑,个矮瘦小,站在顾舒展身边,不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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