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若有似无的触碰,本该冰冷的枪口还带着你的一点体温,向上游移着,一点点暴露出来的肌肤在微凉的温度里让你下意识地想别开腿,但又只能咬着唇定在原处。
他的枪探进你的睡裙里。
你的背抵在湿滑的玻璃上,耳边是如小雨淅沥般的水声,雾气蒸腾,水珠附着,点点分明,一颗孤零零地缓缓下滑,遇到另一颗拖着小尾巴的水珠,吸收融合,再惴惴地下行,不停重复、不断汇合,小小溪流淌在你的肌肤上,留下逐渐干涩的痕迹。
你分不清水与汗水。
但泪水总是特别的。
你呜咽着,大片的肌肤摩擦刺激得你忍不住颤抖,吃不住力地贴合。
眼前的银白晃得你眼花,你忍不住想抓他的头发。
到最后也只记住了他恶劣地把你推了回去,压着你的手不让你乱抓,只能仰着脖子被动承受。
他总喜欢看你仰着脖子的样子。
买了盆熊童子放在书桌上。
肉质肥厚的卵状叶,细密的白色绒毛,宛如肉嘟嘟的小熊掌。用久了电脑后瞧一眼,会被可爱得忍不住微笑。
你信任数据,但不信任电子数据。你之前习惯将所有信息手写成稿,记到脑子里,然后焚成一堆捧都捧不起来的死灰。
但上次的清洗之后,你开始学会善用电脑,各种加码各种文件。
你开始不信任自己。
吐真剂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你偶尔去波洛前晃悠,甚至还去波本的公寓薅了他的黑番茄。
作为回报,你的房间会出现几个影响你通讯信号的小玩意。
所以难得出任务受了伤,你会在房间里半真半假地长吁短叹:“希望你下一个监督者有我这样的好脾气。”
但在门铃响的那一刹要把这些都碾碎。
琴酒果然很嫌弃你的熊童子。
“潘诺,”降谷零问,“你在组织多久了?”
“十年了。”你笑了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组织在你的短暂的生命里存在太久了。
久到你去回望自己的童年、青年,都是组织,和那个人。
你把烟送到嘴边咬着。
没关系,你还要很长很长的光明的几十年的时间去覆盖这些痕迹。
去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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