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郎婿欺我 第79节_郎婿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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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着晏绥的衣袖叫他走,半天脚步都未挪动。

  直到炔以再来敲门。

  晏绥直接叫他推门进来,瞥见炔以经常佩戴的剑出了鞘,剑锋沾血,就连衣袍下摆也带着不少血迹,显然是经过一场恶战。

  炔以知道崔沅绾在旁,稍稍侧神,把沾血的剑对着风口消散血腥气。

  “主子,我们的人在与那帮死士对打。那帮子人被蛊操控,伤口能极快愈合,除非割下头颅,否则人是杀不死的。”

  较之炔以的慌乱无措,晏绥倒是云淡风轻。早先随兆相云游四方时,曾在南疆见过这种蛊毒。

  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而此蛊能把愈合时间大大缩短,但疼痛不会减少,疼的时候动作便变慢,给人以有乘之机。而夏昌显然是把此蛊与另一种毒蛊结合起来,减轻痛感,死士便不会受伤口影响减缓动作。

  只是这蛊消耗人命,伤一次,愈合一次,生命缩短一次。多往死士身上划几道伤口,不比砍头叫人死得快,却能消耗生命。伤口越多,愈合的地方就越多。

  人的愈合力就那么多,耗尽了自身防御后,剩下消耗的就是命。

  “力气大的又准头的,直接把头颅割下来。若无法近身,就多伤他。再强悍的死士也是人,是人就会死。”晏绥冷言说道。

  炔以常跟在晏绥身边办事,早先也跟着他一起去过南疆,见识过这蛊毒的怪异之处,眼下却慌乱无措,弯腰向主子询问法子,难免叫晏绥以为,这厮一昧沉溺情爱,连过往事都记不得。

  晏绥摆摆手,“来的不多,相信你们能处理好。”

  一说相信,那便是不容人失误,何况他们守在深山老林里,也没法失误。背后就是万丈深渊,掉下去便再也爬不上来了。炔以觉着肩上担子重,也听出了晏绥的话外之意,肃声说是,冲出门外奔向远山杀敌。

  晏绥本是想邀崔沅绾一同待在山林里,站在山峰看这场闹剧。调戏夏党,俯视众人出丑,纵览乱象乍起又被平定,得势的小人朝夕坠落深渊,打脸、惊艳、报复、出气。

  无论如何,他都想叫崔沅绾留下来。站在无人注意的最高处,看这份献上来的礼。

  他知道,崔沅绾受过很多委屈,查清楚后,直接间接都是由夏昌引起。处理夏昌固然是官家要求,也是他私心作祟。

  不惜策划牵涉全国上下各方的局,做戏将夏党一步步拐进局里。他用这混乱的天下博崔沅绾一笑。接着幕后把天下平定,挣得外面的名誉,又讨了崔沅绾的欢心。

  这是他原来的想法,他想好一切,却唯独忽略了崔沅绾的感受。

  崔沅绾扯着他衣袖的手在颤抖,她很怕夏昌,也很怕夏党。

  她不愿意接受他的赠礼。

  第93章九十三:造反

  内城。

  崔府,夏滔滔随意诌了个理由,到崔发身前诉说,不曾想他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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