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不是杨广，也不是那李密……”
瓦岗寨，从来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李密，第一次发怒了。
沈落雁为了探查那强大的武器来源，很快便臣服在了李靖麾下。
这个女人，人很美，心很大，如果她是个男人，绝对不甘于人下，可惜她是个女人，在这个古代社会，只能依附于强者膝下。
李密确实是一代人杰，而李靖何尝不是一代人杰。
这日，谯县医馆。
“孙神仙！”
从外面突然传来声音，竟是个声甜音美的年轻女子。
很快，一个戴着竹笠的女人大步走来。
掀起竹笠，如云秀发立时瀑布般倾泻下来。
“沈落雁，拜见老神仙！”
沈落雁人如其名，确有沉鱼落雁之貌。
那对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姿绰约的姿态，确是世间罕有的美人儿。
嘉靖细细想想，便是林朝英、宫二，也是稍差她一分。
最难得的是，她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高贵气质，能使任何男子因生出爱慕之心而自惭形秽。
当然，孙思邈除外，他已经到了“空”的境界。
而嘉靖也除外，他看得见摸不着。
“你有何事？”孙思邈问道。
“老神仙尤善妇科，小女子特来拜见。”
孙思邈望着沈落雁那张纯白无瑕的脸，摇头道：“你没有这方面的病症。”
“……”
沈落雁刚要开口，突然抬眼看着孙神仙身边的“童子”，哑然道：“秦叔宝？”
秦叔宝扎着童子髻，穿着普通的药童装，要不是细看，哪里能够发现他来。
“嘿嘿！”
秦叔宝干笑一声：“某家现在是老神仙麾下的童子，你到此，居心不良啊！”
“我真的只是来看病的。”
“真的吗？”秦叔宝步步紧逼，眯眼道：“你归顺李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目的，少来骚扰老神仙。”
“那物真是老神仙所造？”
“是我给的！”
孙思邈说了一句便背着手去巡视病房。
“李密不是良主，你既然臣服于李靖，那便别有二心了。”秦叔宝跟在孙思邈身边有段时间了，岂能不知孙神仙背后的势力。
沈落雁跟在秦叔宝身后，问道：“你认为李靖能成事？”
“他必然会有一番作为的，具体谁能成事，某家说不准。四大阀终究还是势大，你认为李阀如何？”
沉落雁不屑道：“四阀之主中，论武功，李渊只能排在榜末；论才略，他亦是倒数上来第一人。为人胆小怕事，优柔寡断，更是贪恋美色；明知是杀头之罪，仍私下受了晋阳宫宫监裴寂，从原属杨广所有的宫女中挑出的两名绝色，这样的人何以能成就大事？”
“哈哈……我听说他有个好儿子，足可保他成就大事。”
“谁？”
“李世民！”
“黄毛小儿，不值一提。”
秦叔宝没有说话。
只听沉落雁油然道：“宋阀势力偏于南方，只能依附北方之势成事，可以撇开不论。独孤阀和皇室关系太深，唇亡齿寒，亦无争天下之力。只有宇文阀人才众多，可以稍有作为。可惜当了这么多年走狗，仇家遍地，杨广若亡，宇文阀只会成为众矢之的，任他们有三头六臂都应付不了。”
“四大阀，虽然看上去势大，但又各有软肋。若老神仙能……”
“切……头发长见识短……”
秦叔宝摇着童子髻，对于沈落雁的话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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