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在于，就算证明了周磊没有买凶杀人，他就是想花钱雇人教训一下张仲马等人。可是，即便证明了周磊的无辜，又怎么能证明她哥哥包牙苏没有杀人呢？也许是失手杀人呢？法律是不能这么推论的，还是需要直接证据啊。
王晓伟见苏瑾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也不好瞒着，只好苦笑着说道：“你说的很对，就算证明周磊不是买凶者，毕竟你哥哥收了钱的，这些东西的确都不能证明你哥哥没杀人。但是阿瑾，你要明白，你哥哥是有前科的，当时的情况，根本找不到更多的证据，能做到这一步，你哥哥的嫌疑就已经减到最小了，剩下的事情，就该我出力了……这件案子也不是没有疑点，你哥哥的战斗力我再清楚不过，他根本没可能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掐死那么多人。”
“不管怎么说，”王晓伟说道：“只有先证明周磊没有买凶，然后才能轮到你哥哥，次序不能颠倒了，这是第一步啊。”
苏瑾也明白这一点，嘟囔了一句：“便宜了周磊那小子了。”
王晓伟苦笑着说道：“阿瑾，你再忍一下吧，千万不要冒险，康二蛋那小子是个色中饿鬼，而且为人奸诈狡猾，你哥哥已经陷进去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也陷进去……之前是我不够谨慎，想用你做诱饵，钓那小子上钩，但是现在我意识到我错了，那小子不是简单之辈啊，你一旦暴露，那就是有去无回的结果。”
苏瑾咬着嘴唇，两眼没有聚焦地凝视着黑漆漆的江水，久久无语。
王晓伟的心慢慢提了起来，严肃地说道：“阿瑾，听我的话，千万不要冒险，要是我失了手，而你也陷进去了，我下半辈子都会内疚的。”
苏瑾咬着牙说道：“那你就不要失手。”
王晓伟顿时无语，这谈何容易啊，康二蛋的背后站着省文化厅的常务副厅长常红梅，和弗州市委书记乔新平呢，而警察局长刘天展虽然不是乔新平的人，但在这件事上绝对不会得罪乔新平。所以王晓伟的工作难度真的太大了。
也幸好王晓伟在弗州市局待了三十年，人脉影响力巨大，才能在暗中偷偷地调查。但只要他一露面儿，都不用乔新平出手，刘天展就会直接把他给掀翻了。
因为王晓伟现在干的事儿，太得罪人了。
苏瑾喃喃低语道：“王伯伯，你不知道，我的一个师姐刚好就是康二蛋的女人，最近她又介绍了我们学校的几个女同学给康二蛋，康二蛋一个不落地收下了，就在上个礼拜，女生宿舍里。”
王晓伟的眸子顿时一凝，怒道：“真是胆大包天……对了，那个女生是不是叫陈琳？”
苏瑾讶然道：“你也认识她？”
王晓伟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这几天调查的时候才发现的，康二蛋身边的女人很多，而且基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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