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这样说我,我不怎么明白,我说:“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眼晴低着,看着咖啡说:“太可怕了!”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感觉到了不同的意思来,很奇怪,我靠到后面,这个时候我掏出烟来,抽了口说:“我没有那么可怕吧?”
她眼晴抬起来白了我下,好像是白的,那一眼我感觉她有点孩子的感觉。
我不说话,她小声地说:“你还不可怕啊,你这人什么干不出来啊,太可怕了,可怕!”,她不看我说,还做出一副特别古怪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当一个女人说你可怕的时候,你竟然也会有一种很不一样感觉,我不说话,点了点头。
她又说:“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我说:“也许吧,你接触的都是,都是很有学历,绅士的人!”,我一笑。
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说没事,我随便说说的,我说:“对了,那钱,我——”
她说:“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是吗?”
我说:“也不是吧,我感觉!”
她说:“不说那个事情了,你——”,她看着我说:“没有想到吧?”,她问我这个,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说:“什么没有想到?”
她看着我不说话,手托着腮一直看着我,牙齿咬住了嘴唇,她好像是来的时候喝酒的,晚上跟她那朋友吃饭的时候吧,我说:“你喝酒了吗?”
她说:“没!”
我又看了她下,她眯了下眼晴,不说话,我说:“不舒服吗?”
她猛地睁开说:“没有不舒服!”
我想了下说:“你跟他怎么样?还好吧?”,我突然很想问她这个,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还是说出了口。
柯蓝听到这个,一笑说:“为什么要问这个?”,这个时候,她有点小怨气,不希望我问。
其实那天晚上,整个晚上,柯蓝都有点那个味道。
我说:“随便问问,还行吧,看你气色什么都挺好的!”
她说:“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说:“因为孩子没有怎么睡好,半夜要起来哄孩子,有时候宁宁不大想起来,我就起来,呵,是不是女人都更疼儿子?”
她说:“才不是呢!”
我点了点头。
她低头说:“你——你——”,她抬起头说:“你比以前成熟多了!”
我说:“其实很多时候成熟都是被现实安排的吧,你比以前更年轻漂亮了!”
她说:“我有没有变胖啊?”
我说:“没啊,比以前更有味道,我感觉你这样是对的,挺幸福的!”
“你很关心这个啊?”,她问我。
我说:“就是问问!”
“不要老关心这个,妹夫!”,她说。
我说:“妹夫?”,我笑了笑。
“是啊,妹夫!”,她说:“妹夫,不是挺好的吗?”,她又抬起头瞟了我一眼。
我被她弄的有点,我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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