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虚夜宫的主人，新任的虚圈之王。”
她们的脸上俱是有着大虚的特征，白骨面具，身材魁梧高大，灵压肆意激荡。
眼前死神的强大，远超她的预料。
虚弹！
如月明点点头，认真打量着面前还未化形的白色大蛇。
无匹的光柱瞬息爆发，吞噬着沙面，犁出道道巨大的沟壑，溅起惊人的冲天沙浪，直奔如月明而去。
当骨剑劈砍，被如月明握住之际，赫丽贝尔面具下的脸色骤变。
一张羚羊状的白骨面具覆盖在面孔上，她的上半身和赫丽贝尔极为相似，惊人的曲线彰显出傲人身材。
当四蹄踏地，对方转过头来，担忧问道：
“你没事吧？”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金色的灵压于水花之间凝聚，悉数融入其中。
方才的话，真的是她这条小蛇能听懂的吗？
虽然听不懂如月明在说什么，但荪荪还是下意识地躲在赫丽贝尔的身后，哪怕其类人模样并不能挡住她那蜿蜒的蛇躯。
闻言，如月明点了点头：
频率之快，堪比西部响尾蛇。
可能是因为种族的缘故，那比正常人脑袋还大的头颅，竟有种莫名的魅力。
蛇面表情登时僵硬。
“哼，愚蠢的死神。”
阿帕契发出不屑冷哼：“对赫丽贝尔大人不利者，都应原地处死！”
巨大的骨剑横隔在一人一蛇的身前，挡住了必中的攻击。
澎湃的气浪余波向着四面八方飘荡，一圈圈的涟漪波纹在夜空之下呈现。
说着，他咧开嘴，露出恶鬼般的凶残笑容。
白蛇挺直了身躯，试图进行最后的负隅顽抗。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我不会允许你带走荪荪的。”
“这不明摆着吗？”
如月明理直气壮：“作为一名正义的死神，没有第一时间把你们原地歼灭，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闻言，荪荪瞳孔一缩，露出看怪物的眼神。
“嗯哼，如假包换！”
“既然你要讲道义，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赫丽贝尔明显在第一次碰撞中落入了下风，再继续下去的话，怕是会有危险。
月色下，如月明调整了下身形，准备来个三百六十度高难度无水花落地。
“你知道，赫丽贝尔在哪里吗？”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无需惊慌，我对现在的你不感兴趣。”
之前她和荪荪等虚，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全是拜勒岗所赐。
“尸魂界有句古话，叫细细物质魏骏杰。”
为什么这家伙就好像是一個莽夫一样，硬生生地向前推进？
瞬息间吞噬了如月明的身影。
“接下来，可是强制执行咯！”
一头雌狮，一只牝鹿。
“你放心，吾并非那种在意种族身份之人。”
眼下只能取巧了。
“死神，念在伱救了荪荪的份上。”
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救自己，但出于礼貌，她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说一声谢谢的。
赫丽贝尔警惕地望着面前死神发癫。
一旁的荪荪睁大眼睛：“你这家伙，果然有所图谋！”
眼见事态不妙，赫丽贝尔当即从后方冲出，傲人的身影一闪，粗大的骨剑出现在如月明的前方，毫不犹豫地劈砍落下。
她本能地准备转身逃走，但在想到对方那恐怖的战斗力时，还是硬生生止住了自己不安的身躯。
可奈何对手是变态。
旁边的米菈不满回应：“哼，被你抢先了，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对了，我叫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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