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下人都不太好过,毕竟……有母亲这个先例。
回主儿,内务府按照奋力发放的降暑用的冰块儿,被婉君克扣了。
……
一点都没有了吗?
仅有的一点是撑不过今晚的。不如把之前魏良君给主儿的那一份给用了?
禹司凤摇摇头。
良君给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只能凭借着自己来撑过今晚了。
八月份的宫中是极为炎热的,就在这夜里,禹司凤活生生地把自己给热出了病。
事情闹大了不太好,阁楼里当差的一人去请太医来医治,另一位直接去了李承鄞的偏殿,求将这克扣的份例还给他们。
李承鄞的宫中一把扇子对准着那有一人高的冰块儿,给自己扇着降温。
本宫克扣了密相公的份例冰块儿?可笑。
李承鄞冷笑一声。
本宫夏天怕热冬日怕冷谁不知道?这份例是按照从三品婉君来赏的,你家主子热出病来,只能怪身子不好,怨不得任何人。
可是……
矫情是吧?当真以为是吏部尚书的儿子就了不起了?
李承鄞可没有忘记这次进宫的目的:得到皇上宠爱,最好生个女儿,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配国公这一脉的势力在朝廷中的再次崛起。而最他的步骤最先铲除的便是墙头草。
所以作为大誉王朝墙头草代表的禹家,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我们……我们没有,还请婉君开恩。
病了是吧?本宫刚好会一些家传医术,我们去给密相公看病吧。
李承鄞蛮狠地闯入了禹司凤的房间里,太医还未到,李承鄞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太监用冷水为其降温的禹司凤。
虽是生病,但是隔着老远,看上去都是个病弱美人的样子。
难怪这么矫情,原来是有资本。
有个道理他要明白:趁他病要他命。
是谁?
禹司凤眼睛没有睁开,却能感知外界。
回主儿,是李婉君来了。
下人都比你懂事儿,你是相公,我是婉君,本宫好心来探望你已经是恩赐了,你居然就这样躺在床上不行礼?
禹司凤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婉君冕下,请恕臣侍礼仪不周,身缠重病,不能为您请安。
你不是习武之人吗?身子这么矫情?御前选秀的时候该不会是花拳绣腿吧?这可就是欺君之罪啊。
司凤不敢。
本宫让你起来!!
……
宸雎宫里,北堂墨染被守在议政殿门口的侯公公请回来之后心里十分郁闷,坐在这宫里喝茶。
陛下连你都不见?
说是宫中之事这几个月来多了,连夜批奏折,所以没来。
温客行嗤笑了一声。
你信吗?
……将信将疑吧。
一口解暑的冰镇果汁喝下去,墨染觉得凉爽了不少。
天也逐渐热了起来,内务府发给新入宫的弟弟们的冰块都到位了吗?
内务府的人做事向来看形势,本宫是怕……
停!
温客行和北堂墨染同时停了下来,因为在这宸雎宫外头有个嘈杂的声音。
都快午时了,何人在此地喧哗?
谢允听着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
君上,好像是密相公身边的宫人。
温客行觉得十分好笑,刚刚他就说怕内务府的人苛待了禹司凤,结果人家的宫人就来了。
外面热,把人带进来。
这宫人被带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一见到北堂墨染和温客行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君上,庆冕下,求两位主子救救我们密相公吧,呜呜……
把话说清楚,你家主儿出什么事了?
回君上,我家主儿是个怕热的,这夏日里内务府的冰块儿都省着用,但是,婉君冕下却以同样的理由克扣了我家主儿的冰块儿,主儿昨夜被热出病来了,今早去请太医,奴才也让人去求婉君行行好,把克扣的还一点儿回来,哪知道……
哪知道那婉君性子燥得很,不仅不还,还趁机羞辱你们主子,顺道亲自去给密相公“看病”了,对吗?
宫人一听温客行将所有的话都说了,而且几乎是一字不错,连说感谢。
君山,冕下,您二位也知道,我家主儿进宫之后便一直遭人闲言碎语,内务府那帮人也是如此……
这人在底下哭,北堂墨染暗叹一句。
(果然,还是来了……)
这是在他分内出的事,是他的责任。
都别说了,起驾去临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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