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一口叼了。
小老鼠扭动肢体,惨叫几声,鼠鼠我呀,要死了。
旅馆老板很是兴奋,“咬,多咬几只,省得老子动手。”
徐小雪打个哆嗦,不忍再看,就上了车,关上门,撵那对男女去了。
一天后。
“那对男女就在镇上还有附近的村子流窜,车牌号*****,祝你好运。”
“你人呢?”
“嘟……嘟……”
张扬傻眼了,这就走了?
身后的打假队也面面相觑。
果然,舔狗不得好死。
张扬将怒火发泄在了那对贩卖假种子的男女身上,两人相继被罚款,判刑。
女人是惯犯,作案跨度长达10余年,流窜十数个省份。
可怜的还是那男人,一乡野村夫,女人看上了他一身的犟子肉,遂拉他下了水。
男人出门在外,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
乌拉特草原。
初夏五月,正是草场返青,牛羊长膘之际。
但一路上,徐小雪所见的草场没有绿草,只有密密麻麻的鼠洞,像一字排开的蜂窝。
许多被车辆压死的老鼠散落在周围,活着的老鼠大约有两三寸长,在裸露的草地上到处乱窜,互相啃咬,同类相残。
心情不美妙了。
我是来旅游的,咋这么多烦心事呢,流窜的种子商贩,失落的草原,无处不在的老鼠洞触目惊心。
平日里,徐小雪也怕老鼠。
但现在,
她操控好车速,压死一个、两个在草原上肆无忌惮奔跑的肥硕的老鼠,以解心头之恨。
她不惜把车开得像耍杂技,七弯八拐的,时快时慢,还把自己的脑袋撞在了车窗上。
老鼠太狡猾。
终于,累了。
无奈的坐在湖边观赏天鹅,空荡荡的蓝天,没有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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