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
“曹哥哥怎么了？为什么停下？”
钱芷欣看着停下来的曹平，一脸凝重。
曹平不确定的问钱芷欣，“你有没有听到某种磨牙的声音。”
钱芷欣侧耳去听，但是听了很久，摇摇头，“我只听到海浪的声音和丧尸的吼叫声。没有什么磨牙的声音。”
听到她的回答，曹平也在意料之中，于是闭眼仔细听着。
这里属于东北地区，又是渤海附近，海风很大，在吵杂的树叶摇摆声中，还掺杂了很多海浪拍岸的声音，当然也少不了丧尸的吼叫声。
可是这些声音中，曹平清楚的听到附近绝对有一个磨牙声，非常清楚。他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循着声音往东走去。西面的海边，东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这里杂草很多，末日前应该就没有路，应该是一片草坪，只是没人打理，现在草已经长到一米多高了。
曹平听着磨牙声，应该是杂草东面的树林后面。
小心的趟过杂草去，矮身走到树后面，往东面看去。发现树后有一条很细的石头路，末日前应该是一条很有诗意的林中小道，可惜杂草已经慢慢开始掩盖了他的优美。
小道的东面，曹平吃惊的发现是一个隐蔽的厕所，一个公共厕所。
曹平闭眼静听，发现磨牙声从厕所里传来的。奇怪，听着磨牙声那么熟悉，到底是谁？力强？还是刘立晨？
确定磨牙声是从厕所中传来，曹平带着钱芷欣走了过去。好在丧尸似乎都被海浪声吸引过去，这里并没有丧尸。不过厕所里就不敢保证了。
小心的走进男厕所，刚进入厕所，曹平居然有些怀念起公共厕所，并不是他有什么病态的情节，而是，公共厕所是一个国家步入文明城市的象征，在2020年之前，在越南能找到公共厕所的几率不亚于你吃饭吃到苍蝇。此刻进入厕所，有种进入文明时代的感觉。
看着熟悉的白色瓷砖墙体，曹平甚至升起亲一口的想法，但是很快就被里面的恶臭熏醒了。
厕所不大，也就三个蹲坑，蹲坑的门也开着，一目了然，什么都没有。
那就是在女厕所？
站在女厕所，曹平突然有些恶趣味的问钱芷欣，“芷欣，你说哥哥进女厕所是不是变态啊。”
钱芷欣被他一问，楞了一下，哈哈一笑，“那曹哥哥，我刚才跟你进男厕所，是不是也是变态啊。”
曹平听了也哈哈一笑，“那我们今天两个变态就要将变态行为进行到底。走……女厕所。”
两人都笑着走进女厕所，在曹平的想象力，如果那个磨牙声不在男厕所，就肯定在女厕所。曹平甚至已经做好指认刘立晨或者力强是变态的表情了。
可是，让曹平震惊的是，厕所里面确实有个人，但是这个人是个丧尸，并不是活人。
这丧尸看到曹平进来，似乎长久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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