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靠这些私人调查业务，不然他也养不起那么多人，粤省那边排名前三十的企业，有三分之一都是他的客户。”
方启博听见孙运杰这么说，心里对余孝军的印象分加了不少。
保安公司要开起来容易，要活下去很难。
因为一般的企业不会外聘保安，而大企业会自己组建专业的保安队伍，又轮不上他们来服务，所以业务很难开展。
而且他现在听孙运杰说余孝军的公司名下有着很多退伍兵，要养活这么多人，确实是个问题，不干点来钱快的业务，还真不知道怎么去给他们发工资。
孙运杰继续说道，“以前老余帮我外公服务过一次，价格虽然高，不过完成的非常漂亮。”
方启博说：“确实物有所值，他的那些设备估计也需要不少钱，”
孙运杰掏出烟给方启博和正在打电话的吴海渊丢了一根，然后点火吸了一口说：“只要能搞定郑皇，别说是七十六万，就是七百六十万，也是物有所值，如果换成了盯着郑家的那批人，我估计七千六百万也有人愿意给。”
方启博笑笑说：“到时候拿到郑皇的把柄，你不会准备拿这些去卖吧？”
孙运杰弹了弹烟灰说：“首先我不是这种人，其次我们圈子里最忌讳的就是这种行为，万一传了出去，别说我们自己会丧失所有的朋友，连家里也会受牵连，这是小人行径。”
方启博做作地说：“敢情现在小人我来做呗。”
孙运杰指了指电脑光驱说：“也不是，咱们几个是哥们儿，曜文是我们的兄弟，从这个音频文件被录下来开始，这件事就成了我们和郑皇之间的较量，他先出的招，动了曜文的厂子，这件事情就没法善了了。”
吴海渊这时挂了电话说：“曜文马上就回来，他说要把这个光盘送到检察院去。”
孙运杰摇头说：“太早了，等曜文回来先劝劝他，我总觉得郑皇没那么简单，他无缘无故不会直接动到曜文脑袋上去，后面肯定还有什么招，等着吧，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动作了。”
方启博这时突然看向吴海渊说：“你说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你？”
孙运杰看向方启博问：“为什么会这么说？”
方启博起身拉过白板，写下‘金钱’、‘权利’、‘女人’，然后说：“男人无非就为了追求三个目标会无所不用其极，他不是体制内的人，所以先去除权利。”
说着，他用白板笔在‘权利’这里画上一个×号。
“郑皇家里是做能源的，钱，他肯定没有什么兴趣。”
说完后，又在‘金钱’这里画了一个×号。
“所以剩下的一个，就是女人，这个女人肯定是凌兰，上次COCO酒吧的事情，是我在从中搅局，那么郑皇看见的是什么？”
说完后，他在白板上写下‘燕京三杰’。
孙运杰看见方启博写下的四个字若有所思地接着说：“所以，他现在的目标，是我和曜文和海渊，曜文只是第一步，下一个不是我就是海渊，目的是要搞垮我们？”
方启博打了个指响，“我认为是这样，不过郑皇这小子是不是看那些电视剧看多了，追女人不是要花心思的嘛？打垮了你们，凌兰就一定会成为他的女人吗？”
吴海渊点点头，“女人真是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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