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饿呀。
四娘看三娘盯着她,连忙摇头,示意自己不饿,就是不饿。
五娘指了指章嬷嬷,嬷嬷还没醒怎么办呐?三娘只能小幅度挪动去探探鼻息,章嬷嬷虽然晕了,但应该没事?
三娘挪回原位,发现背后的芦苇又密了些,刚才有这么密吗?她这么想,然后背后突然多了一只人手,三娘霍的挺直背来,僵硬地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摆。
背后那只手继续在背上划拉着,三娘逐渐分辨出来,那个字是“爹”。
真的是吗?三娘细细感知着,闻到一股笔墨的味道,是的,爹常年跟纸墨打交道,这个味道是最明显的。三娘把四娘挪过来,让她瞧一眼后面,四娘兀得瞪大眼睛。
这么惊讶,想必是爹无疑。
背后还在继续哗啦着,已,求,援,待,三娘努力分辨着字迹,提起的心放下一半!
爹真的找来了!那一刻,三娘从来没感觉这么开心过,爹的身形也前所未有的高大,她强行忍住眼泪,神情却放松。
她们有救了!
蔺洵写完字后缓缓退出,顺着原路返回,待了一个时辰后,兵马司的人手终于赶来。
带头的是一个副指挥使,人马带了一百来号,管家在后面气喘吁吁跟着,跑的快断了气。
“你先歇着,我跟几位一起进芦苇荡指路。”
副指挥使颔首见礼,轻声问:“里头有多少人?”
“至少七八十人,大人不必忧心,我们瓮中捉鳖,只需要多带几面旗帜让对方摸不清虚实即可。”
“妙计妙计!”副指挥使连连点头,“只是大人还记得他们方位吗?”
留下就是为了指路,蔺洵记的清清楚楚,他让兵马分成四路,一点点包围进去,结果那些人愣是直到人都杀到家门口才发觉,想动脖子就架着钢刀一把,想跑就是一脚。
确定自己脱险,五娘眨了眨眼睛,这才哇一声哭出来,“爹!我好怕!”
蔺洵忙拍着,“不怕不怕,爹来晚了,受惊了。”
三娘起身,“看章嬷嬷!”章嬷嬷可躺了许久,这对她来说才是无妄之灾啊!
已经有人去看望章嬷嬷,她是砸晕的,等到好好休息醒来就没事。
三娘又指着旁边蜷缩的小孩,“他的家丁全被杀了!”小小的少年硬是没有哭闹一声,一直瞪大眼似乎要把贼人的模样记住。
蔺洵蹲下看那小孩,小孩抬手就是一拳,蔺洵握住他的手掌,“没事了,看,那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我也不是坏人。”
小孩一言不发。
可别是应激综合症?看他一直不说话,蔺洵犯愁。
因为兵马司来的及时,护院大部分都被救下来,有个受重伤的及时医治也捡回一条命,蔺洵给了厚厚的抚恤金让他回去好生养着,以后干点清闲的活儿。
在回去的路上,三娘才把整个事情经过细细的讲出来。
本来她们上午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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