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蔺洵去钱庄验银票,最大的钱庄童叟无欺的银票,整整三千两一文不少。
马老三找不到借口继续拖延,只能把借条还给蔺洵,并且写了还款凭证。蔺洵把东西收进怀中放好,马老三还在那儿打圆场:“以后继续来玩啊!咱们福运赌场可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场子!”不然他怎么下套子?
再来?除非我脑子坏了!但蔺洵没有直说,反而点点头,这地方出来了他肯定不会再来。
马老三被背后的主人骂的狗血淋头,说他办事不利,马老三也只能垂着脑袋听着不敢反驳。
最后主人道:“我才不信人能真的戒掉赌瘾,不过暂时断了念头而已。只有一个机会,立刻就能死灰复燃。”他对马老三说:“安静一段时间,然后重新招人引诱他去另外一个赌场。”
复燃的赌瘾会比第一次更加强大和厉害。
还清赌债,剩下的就是安心赚钱。蔺洵算过,现在每天能赚到五六两,一个月就是一百五,三个
人的花用紧着十两银子也足够,这样攒够二百两就还给袁大头一次,辛苦大半年后就能彻底完结这事。
孔氏看到还清凭证后欢喜傻了,至少现在不会闹出事来,以后日子也清静,只要专心去赚钱。
她每日都跟着相公一起出摊,一是跟着他免得他乱来,二是跟着那袁家的嫂子学绣花。
袁嫂子私下跟她说,男人是要守的,也是要管的。人偶尔会走错路,身边多一个提醒的人不是坏事。孔氏虽然不好明说,却觉得袁嫂子说的对。
他们夫妻二人要携手并肩,遇到相公走错路,她就要提醒。
他们这边的事情终于处理妥了,生活质量也改善不少,孔氏就经常地回家改善爹娘生活,结果她二哥又闹出事来。
“押伎?二哥去押伎?”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孔氏忍了又忍,才没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他们是什么家境?又是什么情况?居然跑去押伎?
孔爹愁容满面:“原先他还说做生意,从家里抽走十两银子,结果全花在伎子身上,还是你二嫂偶尔发现的。”
二嫂抽抽噎噎的,“他,他竟然这么对我!我要回娘家!”二嫂的娘家远在千里之外,要不是气急也不会说这种话。
“二嫂先别急,二哥人在哪儿?”孔氏劝道。
“就是现在,人还在妓院里!”孔老太太提到这个更生气,真是昏了头。
“那让大哥去把二哥叫回来!”孔氏道。
“你大哥躺在床上,喊都喊不动他。”要不是被逼急,孔爹怎么会舍得把女儿女婿叫来,家丑外扬呢?
蔺洵懂了,这是打算让他去叫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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