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张。”费家主说到：“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这人摇了摇头，而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到：“对了，近期二代实验体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哦？”费家主有了些兴趣：“原因查到了么？是更换了药物还是背的什么因素？”
“药物没有更换，只是近期实验品1—7经常去实验品2—5的隔离实验室去。”这人说到：“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费家主没有接话，思索了片刻说到：“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好的。”应了一声之后，这人才离开了费家主的办公室。
静默了片刻之后，费家主再度拿起手机。
也许那个人，可以给他什么线索。
还被将号码拨出去，就有另一个号码打了进来。
没有迟疑，立即接通电话，费家主说到：“突然打电话给我，倒是稀奇。怎么？你已经查到嘉阳的下落了？”
“查什么下落？”电话另一边的人语气疑惑：“你说什么？”
“……”费家主也是微微一愣：“我让你查嘉阳的下落……你……”
“什么时候的事情？”电话另一边的人皱了皱眉头说到：“之前将你的那些个实验品回收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我受了重伤，一直在养伤。”
“什么！”费家主眼睛瞪得溜圆，下一秒冷汗瞬间激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电话另一边的人也发觉不对劲了。
“郑秋，你是说之前在实验室里的人不是你！”费家主的手捏紧了拳头。
“不是。”郑秋肯定的回答道。
他被晋辰睿重伤之后，一直在养伤，压根没有出去过这栋老旧的居民楼。
“……”膝弯一软，费家主直接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眼前的世界也有片刻的模糊。
抬手按压了一下额头，费家主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出了一个人名：“郑冬……”
“什么？”听见这个人名郑秋也是一愣。
“之前，郑冬假冒你在实验室逗留许久，直到近期，我才让他去找嘉阳的下落……”费家主的手在身侧捏成了拳头。
他竟然被摆了一道！
“……”郑秋的眼皮跳了跳，心中升腾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你先回来吧，有什么事到时候见面再说。”费家主说到。
“嗯。”应了一声之后，郑秋才挂断了电话。
目光由眼前简单陈列的几样家具的客厅看向挂着窗帘的窗户。
那窗帘的缝隙中，透露出一道光。
盯着那光看，眼睛刺的有些疼。
郑秋的手在身侧捏成了拳头，胸腔郁结。
也许，当真是躲不掉了。
既然躲不掉，那便不躲了。
几十年了，他早就受够了。
该是个了结的时候了……
与此同时，费家主在结束了跟郑秋的通话之后，又拨通了手机中另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你答应过，绝不插手实验室的事情。”费家主的声音冷冽：“你在她的面前发过誓！”
“……”短暂的静默过后，电话另一边的人开口了：“若不是答应她了，你们早就死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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