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事,求神拜佛毫无用处。
她从不相信这些。
却又抛出了那枚硬币。
说明她所求之事,已非事在人为。
嫉妒的火焰一点点蚕食着顾停的理智。
也因此,像赌气一般,抛出了那把。
伤人而不自知的刀。
此后一年。
沈荔再也没有和他说过半个字。
像是在惩罚他的恶语伤人。
填写志愿时,顾停毫不犹豫地报考了雪溪的师范大学。
旁人每每问起,他总随意敷衍两句了事。
实际上因为什么,顾停自己,比谁都要清楚。
直到谢师宴。
他才知道,沈荔高考发挥失常,大约够不到雪溪师范的分数线。
他坐在相隔几张凳子的位置。
听着沈荔和朋友闲聊,若无其事地说:“没事,上不了师范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当老师。”
顾停低下头,眼睫微敛。
这话。
分明在撒谎。
一整晚时间,顾停都在寻找机会和沈荔搭话
看到她站起身,似乎要先一步离开,顾停追过去,不小心打翻了来敬酒的同学的酒杯。
他慌忙抬头。
只看见沈荔回头望了他一眼,嘴唇上下翕动。
“再见。”
那是他们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也没能再见一面。
大学四年,顾停没有再和人提过沈荔的名字。
也一改从前对学习提不起劲的态度,老老实实地上课,泡在图书馆的时间长到让郑浩南以为自己兄弟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体了。
他像是给自己划好了一条路线。
沿着路,慢慢走。
等毕业后成功进入雪大当老师时。
这条路也就走到了尽头。
然后他站在那,循规蹈矩地过着平淡地每一天。
似乎在等待谁的出现。
所幸。
他等到了。
去见沈家父母那天晚上,沈父把顾停叫出去扫雪,似乎是有什么要交待的。
但迟迟没见动静。
顾停也不急,老老实实陪未来岳丈铲了半小时的雪。
活干得相当勤快,几乎给半个小区的单元楼都免费做了清扫服务。
末了。
上楼的时候,沈父腿脚不太利索,短暂的几步路,却走了很漫长的时间。
老人家也有自己的脾气,死活不让顾停搀扶。
一步步往家挪着。
到最后一层时,突然回过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好好对她。”
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顾停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会的。”
他会对她非常、非常好。
再也不会用冰冷的言语将她推开。
永远给她最炽热的爱。
许多年后,某次大扫除,顾停从沈荔上了一把小锁的柜子里找到一只木盒。
里面摆着两只木签。
似乎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
一支上上签。
一支下下签。
顾停指腹摩梭着上面有些褪色的文字。
突然想起一段久远的记忆。
高中毕业后,顾父在云川的工作也结束了。
搬回雪溪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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