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栋焕意识渐渐清醒过来，一睁眼便是黑漆漆的一片。
这是
他刚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顿时哗的一声，姜栋焕就感到一股冷水缓缓从头顶浇灌而下。
冰冷的水瞬间浸湿了面罩，紧紧地黏在了他的皮肤上，口鼻处被堵塞，让他的呼吸越发费力起来。
姜栋焕用力呼吸着，刚刚清醒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复苏便又几近陷入了窒息的边缘。
他此时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失算了，但他不明白的是蒋欣欣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她又是什么身份？
姜栋焕观察过她，娇嫩无比的双手，毫无伤痕的身体，无论是步伐还是动作，都完全是一个精心保养的女演员，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情？
“你醒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眉头一皱，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和我一起的人呢？”
现在还摸不清楚情况，姜栋焕打算开始装傻，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是什么人，他的身份现在都不能暴露。
“你还有精力关注别人？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
随着对方的话音落下，他的头顶上再次传来被浇灌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糟透了，姜栋焕知道，这只是一种简单的刑讯方法，通过缓慢的窒息过程来压迫被审讯的人精神状态，从而达到逼迫对方吐露真相的目的。
姜栋焕发现自己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四肢亦被紧紧地禁锢在了上面，他暗中挣了两下，却发现纹丝不动。
在经过几次往复的浇灌和没营养对话后，姜栋焕装作虚弱的样子终于等来了对方第一个有意义问题。
“你不是南韩人是华夏人吧？”
他的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但面上却装作不满地叫道：“什么华夏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知道这样对我会是什么下场吗？”
对方完全不理会姜栋焕的回答，而是似乎在陈述事实一般。
“你冒充姜栋焕这个身份，混入我们国家，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栋焕话音刚落就面部被一只手掌狠狠地按住了，面罩上满溢的水渍瞬间从他的口鼻处倒灌而入，鼻腔和喉管被呛，刺激地他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你知道你是在和我们整个国家作对吗？”
对方是南韩政府的人？这没道理啊
姜栋焕虽然在被折磨着，可是他的思维却越来越清晰，对方虽然句句都在点上，但却从来没实质性地捅破他的身份，这很明显是对方并不完全知情，又或者是在套他身份。
“那条船是怎么回事？”
船？
听到对方提到这个，姜栋焕瞬间精神一震，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船的事情？
如果是情报院的人，他们既然知道了船的事就不该怀疑他是不是华夏人，而如果怀疑他是华夏间谍，那么关注不到船的事情才对。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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