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那一刻。
而程乘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可她还没来得及问，一切就这样突然结束了。
直直地站在窗前，她突然觉得这栋别墅压抑得厉害。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的是黑雀的声音，“老大，首领找你。”
她打开门，浑身迸发着冷冽气息，脸上寒意较于早上更甚。
黑雀在她带有压迫的视线下垂下了脑袋，声音低低的喊了一声：“老大。”
苏昭没给她一个眼神，直接抬腿下楼。
汪宏深这次没在办公室，正坐在大厅沙发上，面前站着两个人在汇报任务。
瞧见她过来，那两人闭上了嘴，退到了一旁。
“怎么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做得怎么样？”汪宏深笑着问她，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此时闪着亮光。
苏昭与他对视一眼，没有什么情绪的微微垂了垂眸子，声音清冷地回答：“程乘死了。”
“哦？”汪宏深似有些惊讶，“这么快吗？”
“我还没动手，他就死了。”她继续回答。
“哦。”汪宏深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那也好，人干净了就行，那你接下来就要全力找他们拿走的青虫丹了。”
又说了几句话，他才放苏昭离开。
在转身看不见汪宏深的一刹那，苏昭脸上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相信程乘的死是干干净净的，这肯定和组织脱离不了干系。
只是她不理解，他既然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她，为什么还要插手去干预。
不经意间，她耳边又响起程乘的那句话“你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棋子吗？
所以不放心她，怕她知道更多。
自那天起，苏昭就一直待在别墅里不出去，甚至还会去后面的花房给花浇水。
黑雀几次试探地问过，皆被她给呛了回去。
而汪宏深竟然也没催她，似乎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但真实的情况也只有他们师徒二人知道。
花房里，苏昭握着手机打电话。
黑影说程乘的尸体处理好了，和程素安排在一起。末了，有些好奇地问：“老大，你真的不打算再出来了吗？你不怕首领起疑心吗？”
她淡淡一笑：“我正好了得自在，怎么不行吗？”
黑影一噎，连忙岔开话题。
刚收起手机，苏昭随意一瞥，就看见汪宏深正拄着拐杖朝这边过来。
“你这最近天天伺候这些花，也不出去转转吗？任务不打算做了？”他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吁吁地问她，“不想争位子了？”
接二连三的问题，她微微一笑，似是而非的掐了一支花下来，递到汪宏深面前，“师父你看这花开的多好看，但是放在手里，没两天就会枯萎。”
汪宏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头接过花，语气不明的说：“这是它的命，也是它的时运，旁人是改不了的。”
“您说得对。”她忽然咧嘴一笑，“那我现在就出去。”
还没走几步，身后的人忽然叫住了她，“这个任务你完成的很好，但是另一个人做的也不错，你们俩打一场吧，谁赢，谁接替下一任位置。”
苏昭脚步一顿。
汪宏深又接着说：“还是传统方法好，任务你们都能完成，最后还是要武力服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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