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去演讲。”
“是……是的，先生。”
看了眼痛得快昏了过去的盲点，一连串话听得愣神的艾诗丽吓得额头流下冷汗，连忙回过神应道。
……
回到办公室里，罗恩坐下叫来祖国人，准备询问一下收获。
祖国人推门进来，但迎上他冰冷的目光，本能退回一步敲了敲门。
动作比思想更快，等反应过来，他心里有些悲哀，这一退仅是现实的一小步，却代表了父权衰落的一大步。
让祖国人进来后，罗恩凝视着问道。
“我要的信息你问到了么？”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沃特有我那么多不知道的东西。”
回想从风暴嘴里得知的东西，祖国人表情变得从未有过的阴沉和凝重。
要拉拢一个人到自己阵营，总不能连敌人是谁和敌人有多厉害都不透露。
他装作迷恋风暴女，让风暴女放下了戒心，告诉了他一些沃特最深层的隐秘。
“比如？”
“沃特有一种名叫反五号的药剂，可以抑制由五号化合物引起的变异基因，暂时消除人的超能力。”
“可投毒，可喷雾……”
说到这里，祖国人看向罗恩。
“她说因为这点，沃特从来不惧怕创造出他们解决不了的强大超人类。
包括……包括我！”
他握紧拳头，语气艰难带着些愤怒道。
一直以来他在真正沃特高层眼里都是什么样的，自以为是的小丑么？
祖国人虽然有超级速度，可以他平时高傲大意的性格，被一时不察暗算，并非不可能发生。
“哦？”
罗恩目露思索，和自己猜得差不多。
连沃特之外的人，都有克制超人类的东西，研究出五号化合物的沃特本身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研究。
“她还说，如果有谁不怕反五号，可能只有你了。”
祖国人又道。
反五号就像其他宇宙有专门克制变种人的许多东西，但克制不了其他的超能力者。
“可能？”
他捕捉到这个词问道。
“以前从未有过天然的超人类，你和莱恩是唯二。
莱恩完全继承了我的能力，或许他变异基因继承了我，也受反五号的作用。
而你像是再一次的变异，也许……”
罗恩听懂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
“谈谈沃特如今真正的掌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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