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孟氏。
活泼开朗、知情解意,这不就说的是这孟氏的女二刘昀锦?
孟氏眼神一亮,忙应和,“娘娘说的是,这夫妻啊,性子一静一动最是合拍了。”
在场的贵妇听她二人这一来二去,话里的机锋,哪里还不明白,这骠骑大将军家,恐怕要和镇国公府结亲了。
接下来余贵妃又命人摆宴,这席间地位高贵的妇人们又打了多少哑谜,解了多少哑谜不提,总之余贵妃是将苏栩挑的几个人家,还有她看好的,都试探清楚了。
毕竟是做亲家,还是要皆大欢喜嘛。
宴席散了,余贵妃也说了一天的话,疲惫得很,早早沐浴休息了。
这几日苏栩忙于公事,并没有同梦乔说余贵妃要给他定下妻妾的事,他先前已下了令,不准玉祁殿的人嚼念此事。
行珩看他这自欺欺人的做法,也不知他说甜言蜜语时的聪明劲去了哪里。这事明明拖得越久,坦白的时候就越伤人。
难不成要洞房花烛了,才来告诉梦乔,日后只有逢十五才能来睡你了?
因为别的日子已经要分给别的女子了。
苏栩管得了他殿中的人,却管不了行珩。
今日余贵妃宴请众命妇,她听到小太监们议论了。
此时宴散了,倒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趁着夜色,行珩换上夜行衣,从玉祁殿溜了出去。
余贵妃沐浴完了,正靠在迎枕上由宫人给她细致地擦干长发。
“女儿爱俏,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余贵妃合着眼,显出些疲色,“本来这姑娘能做阿栩的正妃是最合适的了,却没成想人家看上了祾倬。”
“但不管是祾倬还是阿栩,总算也还是咱们的人。”余贵妃又说道。
那给她擦头发的宫人只低声应了句,“世子和殿下都是世间罕见的好儿郎。”
“看来本宫只能做个顺水人情,将祾倬的亲事也一并求了。”余贵妃揉了揉额头。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可做不得外甥的主,自然还是要问过叶祾倬自己的,想来恐怕不会不愿的吧?毕竟再怎么宠爱他身边那护卫,那样的身份如何能做正妻?
余贵妃感慨道:“他们表兄弟两个,好像昨天还是一同在花园里争蹴鞠玩呢,如今都要成家了,本宫,也老了……”
宫人自然要夸赞几句贵妃娘娘国色天香,正是美丽的时候等等。
绸缎一般光滑黝黑的头发保养好了,余贵妃也累得很了,在宫人的伺候下歇下了。
林秀宫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行珩听到了能听到的一切,也该回了。
可是她这双腿好像灌了铁似的,竟是动不了。
公子他……大约是要娶亲了?
这刘家的女儿,行珩有印象的,那次在酒楼见过。
那样美丽动人的一个大家闺秀,偏偏又不骄矜迂腐,性格还十分爽朗勇敢。
一看便知家中宠爱,衣食无忧,而且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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