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出去了,也只能待在酒店里看看风景。
这件事是陆一心提出来的,那时候他正脱了义肢坐在轮椅上逗猫,她应该还在啃她妈妈给她的卫星中心的资料。
突然提出来的。
她提出来的契机完是因为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轮椅,她说的时候一点欲言又止的表情都没有,就像在跟他商量明天买什么菜新房的桌布要买什么颜色一样。
他也连愣都没愣,就答应了。
理所当然的。
他还没有修炼到可以被别人看到残疾的样子,她也还没修炼到被人指手画脚可以忍气吞声不去撕烂别人嘴巴的样子。
她不想他被人说,他不想她被人指指点点。
和悲情没有关系,只是他们两人都认为,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现在已经很幸福,这种幸福可以支撑到他们最终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探究眼光。
一辈子的时间,他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准备。
他教她的,残疾了,就认。
这几个字她终于学会了,哭哭啼啼的从十四岁学到了二十三岁。
所以陆博远问的时候,他回答的也很坦然。
然后陆博远就惨白着一张脸,中饭没有吃,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
方永年笑了笑,果然还是陆一心更了解她爸爸,早知道他就不那么老实了。
周日下午他很早就交接好工作,掏出手机看到陆一心在微信里给他发了个网上结婚证的截图。
“你明天穿白衬衫么?”她问他,“那我明天穿那条白裙子好不好,结婚照的背景是大红色的,白色的好看。”
方永年的眉眼就弯了下来:好。
他重新锁屏,想到陆一心那条白色的裙子,v领,可以露出她的脖颈线。
他低头,忍不住又弯起了嘴角。
所以手机突然爆炸一样响起来的时候,他的脸部表情还挺柔和,看着接二连三的微信短信通知还有一直在响的陌生来电,他抬头看了一眼同样手机响得非常热闹的陆博远。
陆博远接了电话,皱着眉。
方永年也慢慢的站直了,眉眼的柔和收了起来。
俞含枫第一时间赶到了实验室,盛夏七月,她穿着职业套装背后都氤氲出汗渍,妆容仍然一丝不苟,也不太看得出脸上的表情。
“怎么回事?”俞含枫把暂时压下来的新闻丢到会议室的桌子上,“我只压下了指名道姓的,那些隐藏掉名字和制药项目的拦不住,已经发出去不少了。”
中国做新药的公司本来就不多,这些隐藏掉项目名的报道发出去之后,业内人士就已经猜到是方永年带的这个项目了,所以一时之间各方人马都开始找他和陆博远打探消息。
今天下午两点钟,他们合作的临床的医院有一位患者住进了icu,原因是吃了他们的新药两小时后血小板持续降低,出现休克抽搐的情况,当场被送进icu急救。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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